情聖反被無情擾，撥亂心湖添落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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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聖反被無情擾，撥亂心湖添落寞
“喔喔喔”不知不覺，已經雞叫三聲，浮雲樓漸漸熱鬧起來。
“三位裏面兒請。”
“多謝二位客官，走好叻您！常來啊！”
“小二，來四碗清粥，三碟醬黃瓜。”
“好叻！客官等好了您吶！”
剛入城的行商、鏢隊都來投宿，剛起床的客人又開始動身。
一大清早的迎來送往，忙個不停，仿若這人間煙火自此而起。
“啊——”打個個長長的哈欠，雖然昨天經歷了很多，睡一晚根本不夠，但是習慣了早起的玉笙此刻已沒有半點睡意了，便想去大廳裏看看，也正好給少爺姑娘們張羅早點。
剛一拉開門，便看到墨炎也從對面的房門中走了出來。
“小玉兒？你怎麽不多睡會？”墨炎看著玉笙的倦容，自然是心疼的。
“我……”玉笙遲疑一下，沒接下話。
墨炎見狀亦不語，兩人各懷心思，互相沈默著。
這時曾離的房門緩緩打開，他從房中緩步而出。
感覺到玉笙一瞬間的僵硬，墨炎笑容滿面地向曾離打招呼：“曾兄，好早呀！”
曾離微微點頭算是回應。
“少爺早。”玉笙面龐微露倦意。
“你的臉色不好。”曾離看向玉笙，臉上雖無甚表情，但是眼中卻有隱隱的憂慮。
“啊…是啊，那個，我看戲的時候差點被飛盤砸到，嚇死我了，然後我、我昨晚就沒睡好。”玉笙從來沒有對曾離撒過謊，此時總有些心虛。
看出了玉笙渾身的不自在，墨炎上前一把搭住他肩膀，左看右看:“我看看，哪裏臉色不好了？”
墨炎捏了捏他的小臉，朝曾離說：“這不挺好的嘛，臉色紅潤有光澤，你看比你這冰塊臉好多了。”
曾離見玉笙不想多說，他也沒有多問。
“好了，沒事了，我和小玉兒去準備早餐。”說罷拉著玉笙下樓了。
曾離走到走廊盡頭，看著窗外東升的旭日——久違了，今日便是‘清霜’覆出之日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“咦？你們已經開吃啦？離離你幹嗎不叫醒人家呀？”
一點惺忪睡意、一聲“離離”，配上一副哀怨的表情再加上來人張牙舞爪的樣子。
在場的五人除了曾離擺著早有所知不為所動的神情外，其他人沒有噴飯的唯一原因是——他們都在吃饅頭。
墨炎掰下了一點饅頭放入口中，含笑望著沖入包廂的男子，敢這麽叫曾離的，他怕是江湖第一人。
離離？真不失為一個好名字！
要在平時墨炎必定已經將他引為知己，但現在他幾乎笑不出來——
“別咬！小楠！”某人幾乎是用飛的速度撲向了玉笙……手中的大肉包。
“好吃，真好吃，餓死我了。”某人緊挨著玉笙坐下，大口地嚼咽搶來的肉包，吃地不亦樂乎。
“你！” 玉笙只能幹瞪著眼望包興嘆，無奈之餘拿起一根油條，剛吃了一半，某人又怪叫起來：“別動！”
他一著急也顧不上用手了，便將頭伸過去，用嘴巴去咬玉笙口中的油條。
從動作嫻熟程度上看，不是第一回了。
墨炎的手一下子握緊了手中竹筷，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，場面刺激得很。
而當事人之一的玉笙則毫不在意，只是習以為常地瞪了他一眼。
就聽“嗒”一聲，竹筷斷裂。
玉笙提醒道:“小炎你的筷子……”
“質量太差！”墨炎咬牙切齒地說。
是嗎？玉笙表情納悶極了。
——“後來這名字只有像少爺、二小姐這樣親近的人才叫。”墨炎想到玉笙昨天對自己說的話。
——難道是他嗎？
一旁許嘯清這個時候才找到空閑可以開口：“咳，這想必是曾兄和玉兄弟的朋友了吧？何不介紹一下給大家認識？”
木子殊吃飽喝足擦了擦嘴巴站起身來向在座五人熱情地招了招手：“大家好，我叫木子殊，是離離和小楠的青梅竹馬，剛過雙十年華，未婚，家中有房有田有丫頭有……”
“不許胡鬧！”曾離見他越說越離譜忍不住開口。
墨炎微笑地看著木子殊，狹長的鳳眼微微瞇起——青梅竹馬？
“在下日月山莊許嘯清。”
“聽過聽過。”木子殊朝他擺擺手。
“‘飛花’絳蔻。”
“久聞大名，今日一見真是一朵鮮花啊。”木子殊朝著絳蔻諂媚一笑，又暧昧地看了看曾離。
只是他這副作態也過於明顯，整了個曾離無語，絳蔻凝噎。
墨炎看也沒看木子殊一眼：“小玉兒，早飯不吃飽對你身體不好，走，我帶你去買吃的。”
語畢才朝木子殊挑釁一笑：“各位慢用！”不由分說便把玉笙一把拉走。
“他好、好漂亮啊！”木子殊看著他的背影發楞。
“小炎，啊，你走慢點啊。還有，這邊過去是後院啦，買早飯在前廳啊！”
“我知道。” 墨炎緊閉著雙唇，拉著玉笙手臂幾乎是把他甩進了柴房。他“嘭”地將柴房的門關上，一時間木屑紛飛。
“小炎……”玉笙眼中閃爍著驚疑的光芒，他吃痛叫了一聲。
還未等再度開口，墨炎就將他按在了柴房的墻壁上：“還記得我問你的話嗎？”
“其實那就是我的心情。”
看到你和別人親近、對別人笑就會生氣，原來不只是生氣，甚至有殺人的沖動。
墨炎就直直地看著他，似乎是要將他的臉上看出一個洞來。
“什麽？”玉笙見他如此，心中慌亂，腦中一片空白，但見他總不說話，又有點困惑，擡頭卻正好望進他的眼中。
“……為什麽你眼睛裏……”玉笙舉起右手，輕輕撫摩著墨炎的眼——為何你生有這麽一雙多情眼，看得我心中悶悶地發疼。
墨炎用纖長的手指輕挑起玉笙的下顎，白玉般的拇指滑過他的雙唇。
玉笙輕吸了一口氣，本能地向後一縮。墨炎的眼中猝地似有火光閃爍了一下，低頭剛要靠近他，卻突然又停了下來，從玉笙耳邊擦過，只將頭埋在他頸間。
“小炎……”玉笙臉上閃過無奈的神色，伸手像哄小孩子似地拍了拍墨炎的背。
“小楠、小楠、小楠……” 墨炎的聲音悶悶地傳了出來。
“小炎，你……”玉笙對他的反覆無常也十分不解。
“不要說話！”墨炎很怕玉笙一開口就煞足風景，所以他不想聽。
他猛地把懷中人抱緊又放開：“對不起，我不該這樣。”
感覺到墨炎有些不對勁，玉笙拍了拍他的後背——到底是怎麽了？小炎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？
“別這樣……”玉笙想推開墨炎看看他的情況。
見墨炎不動，玉笙掙紮了幾下——還有你眼中覆雜的感情到底是什麽？
墨炎松開雙臂，盡量忽視自己心底的失落——也罷，能得到這片刻的擁抱也不算虧了。
玉笙很奇怪明明昨晚墨炎轉身就走瀟灑至極，為何現在又如此對他？
昨晚那個疑惑又浮上心頭：為什麽偏偏是自己？難道是因為自己最卑微最好招惹嗎？
“你在幹什麽？” 想到這裏他不禁心頭火起，語調也不友善起來。
——幹嘛這麽兇嘛？真的是不怕我會難過的啊。
墨炎覺得他兇巴巴的樣子，倒也挺可愛，忍不住笑了出來：“不是只有曾離和那個二小姐嗎？為什麽木子殊也叫你小楠？”
“我們認識很久了，子殊說這個叫青梅竹馬，他一直都這麽叫我，他這人啊，最喜歡給人起外號了。”
一想到木子殊，玉笙就忍不住吐槽，冷不丁聽到這個問題也不去細想其中深意立刻不假思索地回答了。
墨炎看著玉笙一提到木子殊，明顯變得輕松愉快的神情，臉色愈發不好了。
玉笙看到墨炎明顯不善的表情，忍不住問道:“呃……這重要嗎？”
“你說呢？你以後都離他遠一點，我不喜歡你們這樣。”墨炎直接說。
玉笙不理解：“為什麽？你怎麽會這麽想？他一直是這樣的，我和他、和你不一樣。”
這一句話仿佛是給墨炎當頭一棒——我和他的事情，和你有什麽關系？
墨炎深呼吸，只覺得眼前發黑。算了算了，想到還要那個人的心頭血，墨炎暫時也不想計較這個。
“你說我們出來這麽會兒，曾離會怎麽想呢？”墨炎微笑著。
——反正對手是木子殊的話，我還是有十足把握贏的，今日就放你一馬。
“對了！少爺他們還在等我們呢！快走快走啦！”果然一提到曾離，玉笙什麽疑問都會拋到了腦後，拉著墨炎就往外跑。
墨炎忍不住想——你最在乎的人應該是曾離吧？
“哎呀！我好餓哦！”兩人急沖沖地走到了廂房門前了，玉笙驚覺到剛才他跟墨炎出來是為了吃早飯！
“喏！”就知道這個笨蛋根本想不到自己的，還好他剛經過大堂的時候順手牽“包”了。
“小炎真是太貼心了！”玉笙連忙拿起包子大口地吃了起來。
至於他為什麽不進去再吃呢？因為他實在不清楚裏面的某位仁兄剛才吃飽了沒？
墨炎聳了聳肩膀，他自詡是“偷心聖手，煙花帝王”，平時一出手順手“牽”的不是價值連城的珠寶，也是漂亮美人兒的芳心，從沒想過自己會偷幾個一文錢的包子。
不過看到玉笙一臉滿足的樣子，他覺得這種感覺也著實不錯。
可惜這樣平和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多久，就被人打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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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叻！客官等好了您吶！”
剛入城的行商、鏢隊都來投宿，剛起床的客人又開始動身。
一大清早的迎來送往，忙個不停，仿若這人間煙火自此而起。
“啊——”打個個長長的哈欠，雖然昨天經歷了很多，睡一晚根本不夠，但是習慣了早起的玉笙此刻已沒有半點睡意了，便想去大廳裏看看，也正好給少爺姑娘們張羅早點。
剛一拉開門，便看到墨炎也從對面的房門中走了出來。
“小玉兒？你怎麽不多睡會？”墨炎看著玉笙的倦容，自然是心疼的。
“我……”玉笙遲疑一下，沒接下話。
墨炎見狀亦不語，兩人各懷心思，互相沈默著。
這時曾離的房門緩緩打開，他從房中緩步而出。
感覺到玉笙一瞬間的僵硬，墨炎笑容滿面地向曾離打招呼：“曾兄，好早呀！”
曾離微微點頭算是回應。
“少爺早。”玉笙面龐微露倦意。
“你的臉色不好。”曾離看向玉笙，臉上雖無甚表情，但是眼中卻有隱隱的憂慮。
“啊…是啊，那個，我看戲的時候差點被飛盤砸到，嚇死我了，然後我、我昨晚就沒睡好。”玉笙從來沒有對曾離撒過謊，此時總有些心虛。
看出了玉笙渾身的不自在，墨炎上前一把搭住他肩膀，左看右看:“我看看，哪裏臉色不好了？”
墨炎捏了捏他的小臉，朝曾離說：“這不挺好的嘛，臉色紅潤有光澤，你看比你這冰塊臉好多了。”
曾離見玉笙不想多說，他也沒有多問。
“好了，沒事了，我和小玉兒去準備早餐。”說罷拉著玉笙下樓了。
曾離走到走廊盡頭，看著窗外東升的旭日——久違了，今日便是‘清霜’覆出之日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“咦？你們已經開吃啦？離離你幹嗎不叫醒人家呀？”
一點惺忪睡意、一聲“離離”，配上一副哀怨的表情再加上來人張牙舞爪的樣子。
在場的五人除了曾離擺著早有所知不為所動的神情外，其他人沒有噴飯的唯一原因是——他們都在吃饅頭。
墨炎掰下了一點饅頭放入口中，含笑望著沖入包廂的男子，敢這麽叫曾離的，他怕是江湖第一人。
離離？真不失為一個好名字！
要在平時墨炎必定已經將他引為知己，但現在他幾乎笑不出來——
“別咬！小楠！”某人幾乎是用飛的速度撲向了玉笙……手中的大肉包。
“好吃，真好吃，餓死我了。”某人緊挨著玉笙坐下，大口地嚼咽搶來的肉包，吃地不亦樂乎。
“你！” 玉笙只能幹瞪著眼望包興嘆，無奈之餘拿起一根油條，剛吃了一半，某人又怪叫起來：“別動！”
他一著急也顧不上用手了，便將頭伸過去，用嘴巴去咬玉笙口中的油條。
從動作嫻熟程度上看，不是第一回了。
墨炎的手一下子握緊了手中竹筷，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，場面刺激得很。
而當事人之一的玉笙則毫不在意，只是習以為常地瞪了他一眼。
就聽“嗒”一聲，竹筷斷裂。
玉笙提醒道:“小炎你的筷子……”
“質量太差！”墨炎咬牙切齒地說。
是嗎？玉笙表情納悶極了。
——“後來這名字只有像少爺、二小姐這樣親近的人才叫。”墨炎想到玉笙昨天對自己說的話。
——難道是他嗎？
一旁許嘯清這個時候才找到空閑可以開口：“咳，這想必是曾兄和玉兄弟的朋友了吧？何不介紹一下給大家認識？”
木子殊吃飽喝足擦了擦嘴巴站起身來向在座五人熱情地招了招手：“大家好，我叫木子殊，是離離和小楠的青梅竹馬，剛過雙十年華，未婚，家中有房有田有丫頭有……”
“不許胡鬧！”曾離見他越說越離譜忍不住開口。
墨炎微笑地看著木子殊，狹長的鳳眼微微瞇起——青梅竹馬？
“在下日月山莊許嘯清。”
“聽過聽過。”木子殊朝他擺擺手。
“‘飛花’絳蔻。”
“久聞大名，今日一見真是一朵鮮花啊。”木子殊朝著絳蔻諂媚一笑，又暧昧地看了看曾離。
只是他這副作態也過於明顯，整了個曾離無語，絳蔻凝噎。
墨炎看也沒看木子殊一眼：“小玉兒，早飯不吃飽對你身體不好，走，我帶你去買吃的。”
語畢才朝木子殊挑釁一笑：“各位慢用！”不由分說便把玉笙一把拉走。
“他好、好漂亮啊！”木子殊看著他的背影發楞。
“小炎，啊，你走慢點啊。還有，這邊過去是後院啦，買早飯在前廳啊！”
“我知道。” 墨炎緊閉著雙唇，拉著玉笙手臂幾乎是把他甩進了柴房。他“嘭”地將柴房的門關上，一時間木屑紛飛。
“小炎……”玉笙眼中閃爍著驚疑的光芒，他吃痛叫了一聲。
還未等再度開口，墨炎就將他按在了柴房的墻壁上：“還記得我問你的話嗎？”
“其實那就是我的心情。”
看到你和別人親近、對別人笑就會生氣，原來不只是生氣，甚至有殺人的沖動。
墨炎就直直地看著他，似乎是要將他的臉上看出一個洞來。
“什麽？”玉笙見他如此，心中慌亂，腦中一片空白，但見他總不說話，又有點困惑，擡頭卻正好望進他的眼中。
“……為什麽你眼睛裏……”玉笙舉起右手，輕輕撫摩著墨炎的眼——為何你生有這麽一雙多情眼，看得我心中悶悶地發疼。
墨炎用纖長的手指輕挑起玉笙的下顎，白玉般的拇指滑過他的雙唇。
玉笙輕吸了一口氣，本能地向後一縮。墨炎的眼中猝地似有火光閃爍了一下，低頭剛要靠近他，卻突然又停了下來，從玉笙耳邊擦過，只將頭埋在他頸間。
“小炎……”玉笙臉上閃過無奈的神色，伸手像哄小孩子似地拍了拍墨炎的背。
“小楠、小楠、小楠……” 墨炎的聲音悶悶地傳了出來。
“小炎，你……”玉笙對他的反覆無常也十分不解。
“不要說話！”墨炎很怕玉笙一開口就煞足風景，所以他不想聽。
他猛地把懷中人抱緊又放開：“對不起，我不該這樣。”
感覺到墨炎有些不對勁，玉笙拍了拍他的後背——到底是怎麽了？小炎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？
“別這樣……”玉笙想推開墨炎看看他的情況。
見墨炎不動，玉笙掙紮了幾下——還有你眼中覆雜的感情到底是什麽？
墨炎松開雙臂，盡量忽視自己心底的失落——也罷，能得到這片刻的擁抱也不算虧了。
玉笙很奇怪明明昨晚墨炎轉身就走瀟灑至極，為何現在又如此對他？
昨晚那個疑惑又浮上心頭：為什麽偏偏是自己？難道是因為自己最卑微最好招惹嗎？
“你在幹什麽？” 想到這裏他不禁心頭火起，語調也不友善起來。
——幹嘛這麽兇嘛？真的是不怕我會難過的啊。
墨炎覺得他兇巴巴的樣子，倒也挺可愛，忍不住笑了出來：“不是只有曾離和那個二小姐嗎？為什麽木子殊也叫你小楠？”
“我們認識很久了，子殊說這個叫青梅竹馬，他一直都這麽叫我，他這人啊，最喜歡給人起外號了。”
一想到木子殊，玉笙就忍不住吐槽，冷不丁聽到這個問題也不去細想其中深意立刻不假思索地回答了。
墨炎看著玉笙一提到木子殊，明顯變得輕松愉快的神情，臉色愈發不好了。
玉笙看到墨炎明顯不善的表情，忍不住問道:“呃……這重要嗎？”
“你說呢？你以後都離他遠一點，我不喜歡你們這樣。”墨炎直接說。
玉笙不理解：“為什麽？你怎麽會這麽想？他一直是這樣的，我和他、和你不一樣。”
這一句話仿佛是給墨炎當頭一棒——我和他的事情，和你有什麽關系？
墨炎深呼吸，只覺得眼前發黑。算了算了，想到還要那個人的心頭血，墨炎暫時也不想計較這個。
“你說我們出來這麽會兒，曾離會怎麽想呢？”墨炎微笑著。
——反正對手是木子殊的話，我還是有十足把握贏的，今日就放你一馬。
“對了！少爺他們還在等我們呢！快走快走啦！”果然一提到曾離，玉笙什麽疑問都會拋到了腦後，拉著墨炎就往外跑。
墨炎忍不住想——你最在乎的人應該是曾離吧？
“哎呀！我好餓哦！”兩人急沖沖地走到了廂房門前了，玉笙驚覺到剛才他跟墨炎出來是為了吃早飯！
“喏！”就知道這個笨蛋根本想不到自己的，還好他剛經過大堂的時候順手牽“包”了。
“小炎真是太貼心了！”玉笙連忙拿起包子大口地吃了起來。
至於他為什麽不進去再吃呢？因為他實在不清楚裏面的某位仁兄剛才吃飽了沒？
墨炎聳了聳肩膀，他自詡是“偷心聖手，煙花帝王”，平時一出手順手“牽”的不是價值連城的珠寶，也是漂亮美人兒的芳心，從沒想過自己會偷幾個一文錢的包子。
不過看到玉笙一臉滿足的樣子，他覺得這種感覺也著實不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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